译 师---我眼中的亚青empty
前半生已过,作为英语译者,从业20年,去过远近很多地方,在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对于其他译者,即便是不同语种,闻声观色亦可知其大概。真正好的译者,首先需要有谦卑诚恳无我的精神。其次是那种无法形容的「it」。 有「it」,可传神;无「it」,如何努力也徒劳。
有一种翻译,和我们不同,不是译者而是译师,如我所见之亚青empty--圆若法师。
弹指间,遇圆若法师已5年有余。之前她带着母亲圆讲法师修行,同时做各种发心事业。圆讲法师入等持去往刹土后,就重点为伟大的白玛程列活佛和益西敦多堪仁波切等大德发心,尤以翻译为重,此外就是在闭关。
听过圆若法师多次翻译,现场的、网络的。我的小女儿喜欢学她有段时间,每场翻译开始时说话的语气:“都好好地听啊!”那种恨不能使劲把你摇醒的急切与真诚……
她深知像白玛程列活佛这样有力度的上师开口为汉人说法是多么难得;多么稀有;多么难遇……她深深地希望我们能够得到利益。
她亲见益西敦多堪仁波切是真正有修为的大修行者们求法所趋处,而我们汉族人因其低调朴素,却对面不识如意宝。
有了如太阳一样的清净具相的上师,若无清净具相的译师像凸面镜一样把光与热聚焦起来,我们如何能点燃无余烧毁轮回的火焰呢?
圆若法师翻译时总是坐在低处,专注地仰望凝视着上师,有时候如此专心致志,不觉中嘴半张开着,似乎要把法义的甘露无余吞下。
她丝毫没有在乎过译者的流畅洒脱,会在一句中停下推敲,向上师询问辨析,绝不敷衍;她也从不忌讳,会直接说刚才漏了、错了,应该是如何如何,云云。
我听过有人口若悬河的翻译,心中顿时起疑。真的不乏这种情况,翻译流畅无碍却完全不得其义。而若师的翻译,有时候她现场会结巴,说不出基础的词汇对应的汉语,却完全无损你明白其义。
这就是「it」,那个无法言说的能够传神达义的精髓。
有一次师父随白玛程列活佛在外,闻风而来的求法者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晚上11点左右,最后一批求法者走了,我随着师父从活佛住处出来,走在零落的小巷里。那天没有时间吃晚饭,师父说我们找点吃的吧。好容易找到一个小摊,要了一碗已经没有温度的豆花。
回到住处,我睡了,师父和道友在外面讨论整理法义。我睡醒一觉,外面的灯还亮着,他们还在说;再睡过去,醒来外面还是在讨论整理。如此拼命。
那一年白玛程列上师前往美国求法。这并不容易,海内外道友都参与进来发心。这大概也是活佛这一两年来开始为汉人讲法的因缘。记得当时有些困难,海外道友说不妨放放,老上师虽然年龄大了,但身体很是康健。白玛程列上师当然知道究竟,排除困难前往圆满。
求法归来的某一晚,活佛讲法时,再次强调说观察依止清净具相上师多么重要时,忽然说到像老上师这样的大德,他发愿生生世世依止……
翻译这一段时,圆若法师忽然哽咽。我在网络上听到心头猛地一震,深切感受到师父在上师的意中。果然,次日老上师寺院发布了消息。
最近一次见师父,是白玛程列活佛安排师父去参加了三个月殊胜的灌顶,完成后她独自前往某地求一个传承,途经时小停一夜。她住在30元一晚的酒店,这是一线限购城市呀,30元的住处。我甚至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
我之前提出给她定酒店的请求全部被拒绝了,就像完全无我的益西敦多堪仁波切一样,当她一个人时,是完全不考虑这些的。
若师说藏语比中文还要流畅。英语她用得不多,说实话她老人家语法偶尔和英国的查尔斯王子一样有些乱七八糟,但是她找关键词的那个敏锐准确,令人吃惊。
是天赋吗?肯定也是拜文殊菩萨的加持。(喇嘛仁波切住世时,她在法座下翻译,喇嘛仁波切给她满脸盖上文殊印)。
我曾经与她校英文稿,被打回来多次,师父真是一丝不苟绝不敷衍,这不是译者,是译师,是用生命在传递法义,在联结法缘。
敬礼我们的译师!
文|益西卓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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